容淮看小丫头震惊的小模样,稀罕的不得了,变戏法一样,从自己的军大衣里,又掏出了五六摞钱。
娄卿卿知道容淮赚到钱了,但还真的不知道,他赚了这么多的钱。
看着随随便便,把钱揣在大衣里面的容淮,娄卿卿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,对着他竖起大拇指道:“有钱人真随意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容淮被媳妇的样子逗笑了,扑过去按着就是一顿亲。
这丫头就是上天赏给他的,怎么看都觉得稀罕人。
因为明天要去省城,两口子笑闹了一会,娄卿卿把钱好好的收起来,也就睡觉了。
一觉睡到第二天,娄卿卿和容淮早早的就起来了,刚收拾好,一辆吉普车就开进了容家的院子。
娄卿卿本来以为,他们几个人,是要坐客车去省里,有了上次坐客车冻脚的经历,她还特意,把自己做的大棉鞋给拿了出来。
现在看看院子里的吉普车,娄卿卿又不动声色的,把棉鞋放了回去,穿上自己漂亮的小皮鞋,衣服也找了一套和鞋子配套的。
容景山是一县之长,调动一台吉普车,那是轻轻松松的事情,孙子都生病了,他是说什么也不会,让他在路上颠簸的。
身强体壮的病人容淮,看了车边的黄秘书一眼,对着他点了点头,就带着媳妇坐了进去。
黄秘书早就已经认识容淮了,也知道他就是这么个脾气,并没有在意他的表现,给容景山把车门打开之后,就坐进了驾驶室里。
吉普车和客车就是不一样,娄卿卿一路上都在看外面的风景,虽然冬天了,外面除了光秃秃的树,也没啥看的,但她一直趴在车窗上,上了霜就用手擦一擦。
容淮本来心里还有些忐忑,现在见小丫头,一点不知道上火的样子,还有些心里不平衡了。
看媳妇一次一次擦上霜的车玻璃,他使坏般的凑上去,直接对着玻璃就哈了一口气。
娄卿卿看着被他,哈掉一大块霜的车玻璃,小心的看了一眼前面的两个人,然后笑嘻嘻的拉着容淮的手,示意他再给哈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