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瞬间攥紧了放在腿根上的双手,唇紧紧抿着,忍受着雄主的亵玩。
谈既颇有技巧,时而轻踩,时而上下搓着,不出五分钟,亭的雌根不可抗拒地勃起了。
一声轻笑从谈既嘴中溢出。
他接着抬脚,往上,往上,掠过亭的乳头,然后再往上。
将脚趾送入了亭的口中。亭顺从地张着嘴,涎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。
谈既的脚趾,搜刮着亭的牙齿,上鄂,接着玩弄起亭的舌头,亭的嘴张到极致,承受着雄主脚掌的入侵。
亭的手攥成拳颤着,指甲硌着掌肉硌出了血,就像心里也流着血。
这样的姿势太屈辱了。
太屈辱了。
亭曾是一个风光无比的中将,指挥着万千的军雌于战场上冲杀陷阵,保证着雄虫们骄奢淫逸的自由,保护着帝国的安危。
可如今,由他保护着的帝国反将他贬为了雌奴,辗转之后又成了谈既的雌奴。卑微着,张着嘴,任由雄虫以这样的方式进行玩弄。
亭闭上了眼睛。
下一秒,谈既叫他:“亭·修斯特,你闭着眼,是在表达不甘吗?”
亭的嘴大张着,根本没有办法回话,谈既也不想听回话。
他睨着,接着道:“亭,你果然、很好看”,谈既骤然加重了力气,伸着脚往亭的嗓子眼里怼,亭拼命抑制着干呕,掌心的血流出来滴在了地板上,用尽全力地才不至于在雄主面前失态。
过了不知多长时间,亭觉得下巴可能脱臼了,雄虫终于玩够了,慢慢地退了出来。
亭终于有了机会,死命捂着嘴却还是控制不住,异常剧烈地咳嗽着,干呕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