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奴出身?这话倒是耳熟至极啊。沈怀风眯着眼笑。
他曾经无数次被沈明阳如此辱骂,他的母亲死前还是被如此辱骂,那个似轻风般的女人,在快死时都是被如此轻贱啊……
他随意翻看着手中的书籍,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。
“怕不是把自己都卖出去才换得父皇青睐吧。”把自己卖给什么位高权重的人才得到机会被认回皇宫。沈澄溪眯着眼对沈枝笑着,掰着他的脸让他抬头看自己。
却见沈枝也是笑眯眯的,沈澄溪顿时怒气大涨,想要去掐沈枝的脖子却被宫人拦下,于是转手去扇宫人的脸,大骂: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拦本殿!”
“皇兄,息怒,息怒啊。”沈枝笑着对沈澄溪说,仿佛刚刚被掐脖子的不是他一样。
“皇宫,可不是你配待的地方。”沈澄溪挥拳想重击沈枝,却被看似柔弱的沈枝一下子化解了力气。
沈枝笑得和煦:“皇弟自是希望皇兄能在宫里待得安稳。”他重念了安稳二字,但笑得实在无辜仿佛这句话其实没什么其他意思。
沈怀风翻过一页,摩挲着一个字——“奴”,轻轻笑了,朕给的,朕也能收回去,不是吗?
沈枝看着沈澄溪怒着大步离开的背影,摸着自己的脖子,倚门笑得灿烂,他狭长秀美的眸子多了几分灵动狡猾,皇兄啊皇兄,真是可爱啊,帮弟弟我铺了条好路。
其实沈澄溪也还算有分寸,哪怕是掐沈枝脖子也没用多少力气,他不怕宫人会把话传出去,他是大皇子,没有宫人会不怕他的报复,可是谁能料到他亲爱的父皇正一字不落地听着他的话呢?
沈澄溪一路大步离开,火冒三丈,沈枝啊沈枝,你最好祈求着父皇能一直庇佑你。沈澄溪思及此,阴冷冷地笑了。
沈枝在沈澄溪走后,便绕到屏风后面,看见沈怀风吩咐了一个宫人,宫人低着头离开。
他可怜兮兮地抱着沈怀风的手臂:“父皇,儿臣,最喜欢父皇啦。”他歪着头,带着撒娇的语气。
倒是聪明,知道朕不喜欢直接的卖惨。沈怀风平静勾起沈枝的脸,沈枝乖顺地抬头,用大拇指伸进沈枝的嘴里搅着软嫩的舌头,他在沈枝耳边轻语:“那你可要乖啊。”
借用朕的手开了不少商铺,拉拢不少势力,你可要适可而止啊。
沈枝脸色白了一瞬,很快平静下来乖顺地舔舐沈怀风的手指,含糊不清:“父皇让儿臣做什么儿臣就做什么。”说着便攀上沈怀风的脖子,双腿缠住他的腰,认真地吃下沈怀风更多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