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禁足的这段时间,苏顾这个名字一直出现在梧秋的脑海里,挥散不去的还有苏顾那句,“假如我被林澈带回去,你还会帮我吗?”
“梧秋,你答应过我的,不会让林澈带我走……”
梧秋最近抽的烟更多了,那样烈得烟让他抽起来就跟白开水一样,一点味道都没有,他有烟瘾,可现在这瘾好像转移了,抽烟缓解不了。
他有点迷恋苏顾,又说不清迷恋他身上的什么东西,就跟当时抽烟一样,说不清就是觉得喜欢,也戒不掉。
他不是什么好人,本就是一个利益熏心的坏人,就如现在满心苏顾的时候,他想的都是怎么把苏顾带出国,虽然他明知道那人不喜欢男人,他也知道苏顾逃离的不是林澈而是男人。
他和林澈没有任何区别,苏顾说过这样的话,可他还是一个一个电话打给陈最,因为他需要陈最的帮助。
陈最重新盛了碗粥,瓷器的勺子随着他的搅动,跟碗底碰撞的“铛铛”直响,碗里的粥冒着热烟。
陈最说他有办法让苏顾吃饭,林澈紧绷着脸庞,脸色比锅底还要黑,他们兄弟俩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碎缝。尽管在这段时间的观察和调查下,林澈知道陈最与苏顾清白,但这个隔阂这辈子都不可能复原了。
林澈压着火,但又因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,若苏顾能吃饭,他也愿意退一步。
陈最坐在苏顾床边,逗他,给他讲了不少笑话。
“来来来,我又想到一个,许仙给老婆买了一顶帽子,白娘子带上后感觉头特别的重,哈哈哈哈哈……”故事都没说完,陈最就开始笑了,他问苏顾知道是为什么吗?
苏顾没回答,陈最继续道:“因为许仙买的是鸭舌帽。”
陈最见苏顾没笑,特意解释道:“小顾,没听明白了吗?”
“鸭舌帽,压蛇帽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陈最笑的前翻后仰,苏顾告诉陈最他真的笑不出来。
陈最从柜子上拿过那碗粥,搅拌了几下,烟雾已经低下去,粥也凉了,他叹气道:“你不吃饭怎么会有力气笑呢,你知道身体养好了有多少好处吗?你不仅能大笑,还能有力气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