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跪多久,钱飞的膝盖就像针扎一样疼,可是他根本连换个姿势都办不到。他的膝盖由钻心的疼转为麻木不仁,出了一身又一身冷汗。他不知道这个姿势久了腿会不会坏掉,但是他本能的相信秦越不会真的让他出事。
可是很快,另一件事就取代了他对膝盖的关注,他想撒尿了。此刻他才发现,秦越不知什么时候取走了他阴茎里的尿道棒。该感谢他的体贴还是痛恨他的残忍,钱飞想,难道他还要继续在这里跪很久吗?
这个想法让钱飞瞬间一个激灵,不行!他拼命挣扎,手腕磨得破皮也感觉不到疼,“秦越,秦越!放我出去,求你放我出去,我要去厕所,让我去厕所!”
本就接近虚脱的钱飞没挣扎两下就累得气喘吁吁,挣扎的过程中麻木的膝盖再次疼起来,手臂被拉伸在背后的姿势也十分难受。秦越一向知道如何用最简单的方式折磨得他生不如死,钱飞想到了第一次被尿道灌酒,那之后好长时间,他都感觉小腹隐隐作痛。
“不行!”钱飞虚弱的痛呼,“秦越,我错了,求你放了我,放了我……”
憋尿用尽了钱飞最后的体力,而秦越始终没有出现。于是钱飞终于在崩溃中失禁了。
热烫的液体断断续续浇在地面上,又流到钱飞早已无法挪动的腿上。钱飞边尿边痛哭,味道呛人的热气熏得他想吐,他觉得此时的自己像极了一只真正的狗,随地大小便,身上尽是排泄物的味道,自己都觉得恶心。
又哭又闹了一阵,钱飞在迷糊中睡了过去。醒来后发现他还在这暗无天日的楼梯间里,他努力挪动了一下身子,浑身都疼。
钱飞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睁眼瞎的状态让他醒来也是浑浑噩噩的,脑子像糊了一团浆糊,似乎还有些耳鸣。
不知想到了什么,钱飞突然笑了起来。只是他一点力气也没有,笑的时候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气声。他笑得越来越夸张,浑身都在打颤,直到被自己呛到,疯狂的咳嗽起来。
他不停的咳嗽,咳得眼泪都溢了出来。然后,他泪水流得越来越多,咳声也变成了呜呜的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