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飞苦笑了一下,坦然等待着接下来的折磨。
说是折磨,一点也不假。即便是顶端涂抹了足量的润滑剂,导管插进铃口的时候,钱飞依然疼得差点叫出了声。他死死咬住嘴唇,才把痛呼咽了回去。
痛软下去的阴茎终于没那么疼,然而细导管一路破开尿道进入膀胱括约肌,还是把钱飞疼得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尿液放净,灌洗液沿着尿管被推入膀胱,一向只出不进的器官被倒灌进冰凉的液体,异样的难受痛苦难以形容。钱飞汗毛倒竖,瞬间痛苦的弯下腰来,拳头抵着地砖,浑身发抖。
四百毫升膀胱浣洗液灌进去,钱飞费了极大的力气才直起腰来,眼角已经被逼出了泪水。
导尿管顶端的夹子,把液体都堵在了钱飞的膀胱和尿道,括约肌不自主的收缩使导管极大的折磨着尿道。钱飞一身冷汗,意识混乱,膝盖麻木的跪在地上等待着被释放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钱飞尽量放松身体才能缓解痛苦,短短二十分钟,他感觉似是过去了很久,久到他没了时间的概念,亦没了自我。
夹子被拿掉,膀胱终于得以释放。然而管子还在体内,因此钱飞只能继续保持放松状态。
秦越把导管的另一端固定在一个可移动支架上,引着钱飞出了浴室。
导尿管的任何一点晃动都在强烈刺激着尿道,一路爬回调教室,钱飞的阴茎疼得火烧火燎。
钱飞在调教室中央跪好,秦越突然问道:“喜欢喝什么酒?”
钱飞反应迟钝,愣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,下意识道:“曼哈顿。”
秦越走到吧台后面的酒柜旁,“需要什么?”
钱飞心里打鼓,迟疑着道:“Pikesville,Martini,还有,安格斯图拉,和冰块。”
“安格斯图拉没有,用菲奈特布兰卡委屈一下?”
“……好。”
秦越把原料摆到钱飞面前,又拿了个大号针筒。他把针筒递给钱飞,“来吧,调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