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钱飞正是左腿直立,右脚勉强搭在板凳上的姿势,秦越叫他把右脚放下来,无疑会让体内的假阳具陷得更深。钱飞哀求的看着秦越:“主人……”
秦越无动于衷,“或者,你想让我帮你?”
“不!”钱飞吓得汗毛倒竖,立刻将脚慢慢从凳子上挪下来。
“嗯,啊嗯……”钱飞感觉自己快被这支假阳具捅穿了,喉咙不自觉溢出难耐的呻吟。
双脚都放下来,钱飞才体会到支架和绳子的高度有多刁钻。为了减轻假阳具的折磨,他只能尽力垫着脚,如此一来小腿的肌肉就要一直维持紧绷的状态,本就跪了一下午的双腿更加吃力。
钱飞粗喘着哀求:“主人,求求您,放我下来吧,我真的知道错了,求您了。”
“我明白,我也原谅你了。”
“真的!那……您放我下来好吗?”
“原谅是原谅,惩罚是惩罚。”秦越理所当然的说。
钱飞绝望了,他小腿肌肉已经酸了,不自觉的放松下来,却让假阳具陷得更深,手臂也被拉扯得生疼。“啊……您什么时候才能放我下来?呜……”
秦越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输液瓶,吊在了钱飞身边的架子上,又顺过来一只吸管放在他嘴边,“这里面是生理盐水,防止你脱水的。我会十五分钟过来看一次你的情况,有任何不适及时我和说。但是如果你装病骗我,后果自负。明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