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拿着东西下来的时候,看到钱飞果真乖乖面对会客厅的小门站着,欣慰一笑。
钱飞听到秦越的脚步声本能想回头,但是有了昨天的教训,生生忍住了。
秦越走到钱飞身后,命令道:“把衣服脱了,全部。”
钱飞忍不住道:“您不会让我脱了衣服就把我赶出去吧?”
秦越隔着衣服狠狠甩了钱飞屁股一下,“少废话!”
钱飞“啊”的一声,他感觉屁股像被咬了一口,尖锐的疼痛让他头发麻。钱飞脱衣服的间隙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秦越手里的家伙,那是一根藤条,而茶几上还放着一捆细麻绳。
钱飞浑身赤裸只剩一个贞操锁之后,秦越拿着绳子把钱飞的双手绑在了门把手上,又用绳子套了个锁套,绕过钱飞的脖子,迫使他不得不弯腰低头。
随后秦越拿着藤条戳戳指指,让钱飞调整成了双腿大分,弯腰撅臀,双臂向前伸直束在门把手上,脑袋夹在双臂中间的姿势。
“门没锁,”秦越用藤条戳着钱飞的手,“你可以随意挣扎借力。”
钱飞现在是双腿、腰和脖子都十分难受,全身上下只有两只脚和与手绑在一起的门把手可以借力,可是门没锁,若是身上的压力过多集中到手上,门就会被打开。不说门外会不会过人,接待区可是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的!
秦越用藤条轻轻抚过钱飞光裸的臀腿后背,问道:“惩罚挨打的规矩还记得吗?”
“报数,”钱飞回答,“躲避、报错和求饶都从头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