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恒?”

    李伟明显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盯着魏恒看了一会儿,神色逐渐发生变化。

    至于这变化所带来的心理变化,或许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看到他自己摔的了?”李伟又问道。

    “当然,不然我们还能胡说八道啊?”

    魏恒大声道:“哪怕只是孩子间的矛盾,也是他儿子不对,我看到他儿子把那个小女孩儿从楼梯上推下来了,那个侏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个小女孩儿的母亲上前理论,他却是对人家满口脏话,又是说人家有病,又是说人家腿脚不麻利就不应该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警官你给判判理,谁规定的腿脚不利落就不能出来了?人家带着孩子来游乐场玩一下不行吗?是没花钱还是碍着他什么事儿了?他凭什么那么说人家?搞得他自己多么优越似的,真他娘看不起这种东西!”

    他似乎越说越气,最后连脏话都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注意你的用词。”

    李伟强调了一声。

    又略微调侃意味的道:“不是你们刚才说,腿脚不麻利就应该呆在家里的吗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魏恒语气一滞。

    然后嘀咕道:“我们这不是被他气着了嘛,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而已!”

    “我再问你一遍,你确定他是自己摔倒的?”李伟捧着笔记本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