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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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寒月回到苑内,脸色煞白。

    通敌叛国,满门抄斩,这些话一直缠绕在萧寒月的脑子里。

    如果父亲当真如此糊涂,勾结北朝的人以此来谋利的话,那当真是死路一条了。

    皇上若是怪罪下来,不仅是整个国公府,就连左州崔府都要一并获罪!

    甚至,株连三族都有可能。

    毕竟,当初她也是听闻过新川一战的惨状,南朝边关差点失守,好在士兵们以尸铺路,拼死一战,这才击退了北朝铁骑。

    皇上若是知晓这一切都因萧国公而起,怎会忍下这番怒火。

    萧寒月深吸一口气。

    她曾立足于朝堂,自然明白这中间的利害关系,如果真如战寒尘所言,这一切都因她父亲而起,她也绝不会包庇。

    只是,族中还有许多无辜之人。

    她该怎样将这些人保下来。

    萧寒月替萧国公算了一卦,她算不到尽头,不知将来他究竟是生是死,只能算到他眼前是否有难。

    萧寒月摒气凝神,片刻后,她才睁开眼眸。

    当真有难。

    而且是一个大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