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夫听闻战寒尘的话,心中骇然,下意识地伸手护住自己怀中的草药。

    因为张大夫也心知肚明,若是丢失的话,对国公的身体来说,必然无法在如同以前那样强健了!

    国公的身体一直都是他亲自照料的,自然心中也有所偏向。

    看到张大夫要带着草药转身离开,战寒尘眸光中闪过一抹猩红,一把抓住张大夫的脖子。

    萧寒月眼神一紧,当即上前,攥紧战寒尘的手腕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她也顾不得胳膊上的伤口。

    “战寒尘,这株草药是我豁了命拿来的,凭什么你说拿走就拿走?我父亲若没了这半株草药,他便要卧病在床,魏云雪的命是命,我父亲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?”

    萧寒月面中带着犹如寒霜般的清冷,目光死死地盯着战寒尘。

    面对萧寒月如此强硬的态度,战寒尘危险的眯起冷目,

    “你就是想让云雪死在这里,何必将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?

    再说了,国公即便卧病在床,好歹也捡回了一条命,云雪现在性命垂危,一条性命难道还比不过缠.绵病榻吗?”

    萧寒月强压怒火,一张本就失血过多,灰白的脸庞上带着丝丝缕缕的颤抖。

    可能是太过生气,导致情绪波动太大,萧寒月头脑一阵发昏。

    “你或许还不知晓,我父亲之所以被害的如此惨,这一切的源头都是魏云雪。是她暗中让周神医对我父亲所用的草药下毒的!

    她这样心思歹毒之人,我凭什么要救她?你放不下他不忍心看她去死,那你便豁出命,重新去寒山崖底下再找一株上来!

    如此强迫我将药材卖给你,跟那些强盗土匪有什么两样?”

    萧寒月眼中迸出强烈的恨意和鄙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