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很清,这是他命人杖打萧寒月时留下来的。
只是没想到,竟然留了伤疤。
不过转眼间,战寒尘便冷冷的收回了目光。
他命人打她,也是她自找罪受!
不然,这些杖刑为何落不到别人头上?
战寒尘攥紧手心,漠然离开,不愿再多呆一秒。
他生来便是备受尊崇的王爷皇子,从来都只有别人同他服软的份,他何曾做错过什么?
他又怎会因为一个强行嫁给他,坏了他计划的女人而觉得自己有错?
打定这个想法,战寒尘心里的负罪感也减缓了许多。
萧寒月穿衣服时,抬动左胳膊,都是缓慢又隐忍的,因为伤口缝完针,挪动一下都是天崩地裂的疼。
她已经极力在忍着了。
总算是传好了最后一件外袍,萧寒月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。
回到房内,她就把药丸拿出来了。
这颗药丸不像是她前世做出来的。
因为前世的药丸,是救命的。
她放在鼻间闻了闻,味道不太对劲。
烛火微漾,萧寒月研究了好一会,才解析出来其中的几味药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