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相师坐了下来,面色如常地说,
“上次在王府发生的一切,你应该还记得吧?也记得我师父当日怪异之举吧?”
魏云雪愣了一下,想到霍相师所说的怪异之举,应该就是那日国师突然对着萧寒月万分恭敬的样子了。
霍相师继续说,“今日战王妃找到我师父,并且要求我师父帮她再寻一块黑图腾令牌来,可能是想借助这块令牌逃出生天。”
“什么?”
魏云雪有些愕然,她没想到萧寒月都进了牢房内,竟然还如此不老实,还想央求国师替她偷一块令牌?
“令牌本就是萧寒月丢失的,如今皇上也已然知晓了,萧寒月拿不出令牌来就坐实了这个罪名,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从牢房之内逃出去,否则就是欺君之罪了!”
看到魏云雪如此激动,霍相师就知自己猜的没错。
看来这萧寒月树敌不少。
“我当然不会帮她去做这件事情,不过倒也可以来一个,瓮中捉鳖。”
霍相师笑的阴侧侧的,一双细小的眼睛中,满是阴谋漩涡。
魏云雪美眸中闪过一丝困惑,“霍相师此话何意?”
霍相师凑到魏云雪的身边,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。
魏云雪静默的,听完以后,顿时惊讶地睁大眼睛。
若是真如霍相师计划中所料,萧寒月可就必死无疑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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牢房里面潮湿不已,萧寒月在这里待了仅仅两天,便觉得膝盖疼痛不已,用了药,这才有所缓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