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简单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
龙百岳和高马尾女子对视一眼，皆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惊和难以置信。
秦阳见两人半信半疑，就说道：“在咱们交谈的这会儿，你们二人还在运行那破功法，没错吧？”
龙百岳面露惊色，那表情已经给出答案。
秦阳道：“你若不信，现在就停止运行那破功法，且看那些症状有没有缓解。”
怀着狐疑，龙百岳停止运行心法，然后使着深吸一口气，立马就惊喜地瞪大眼睛。
“这！”
高马尾女子也照做，很快也是露出不可思议，“这怎么可能，竟然真的有效！”
直到此刻，两人再也没有一丝怀疑。
“秦先生，你真神了！”龙百岳连对秦阳的称呼都变了。
身后的高马尾女子，终是放不下身段，但看秦阳的眼神，明显柔和不少。
最起码，她确认了秦阳不是草包，有资格让她正视！
只不过，秦阳一口一个破功法，让她十分不爽，“你刚才口口声声说，我们修行的是破功法，你凭什么那么贬低？”
秦阳道：“你都快练废了，还不足以说明问题？”
高马尾女子瞬间哑口无言。
好像，是有些道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