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世子说到做到,便见他与沉澪绛分离之后就前往母亲的院子。
这几日郑氏着了风寒,所以便没出院见客,魏玄戈进了屋子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,只见郑氏头戴抹额倚在床上,身边丫鬟服侍喝药。
“母亲。”他走到床前行了礼。
“玄戈来了。”待饮尽最后一口药汁,丫鬟替自个抹了嘴,郑氏才看向他。
侍女拿来凳子,魏玄戈遂在床边坐下,“母亲今日可好多了?”
“好多了。”郑氏又想起昨日进府的魏氏与沉澪绛,遂问:“可见过你姑母她们了?”
魏玄戈颔首,道:“昨日便已见过了。”“我这几日身子不好,怕是都出去不了招呼她们了,所幸你祖母在,定能好好照料她们,你在家时也要帮着些。”
其实倒也不用魏玄戈帮什么忙,府中侍女仆从众多,也轮不到他,这番托词也只是警醒他对待客人不要失了礼数罢了。
魏玄戈与母亲的感情倒还好,一些未违背他意愿的小事他倒也是听的,“孩儿晓得的。”
“母亲,我有一事……”他话说到一半,突然外面进来了婢女。
“夫人,各铺子的掌柜已在外头候着了。”
本来他是打算同母亲提与沉澪绛的婚事的,突然又被婢女打断,魏玄戈烦躁地蹙起眉头,今日怎地这么不顺利,看来不是个说话的好时机,罢了,择日再说吧。
“罢了,母亲,您先忙,我的事改日再说”
郑氏近日发现下边呈上来的账本有些不对,便令了众铺子的掌柜来面见她,没想到与儿子撞了时间,又听他这般说,便点头道:“也好,你先去吧。”
魏玄戈便先行礼告退了。
沈澪绛与母亲在国公府小住了几日便离开了。
礼部侍郎的二姑娘派人给她送了帖子,道是约了几位姑娘一同在她家中的荷花园里游玩,沈澪绛想着也有些许日子未外出玩耍了,遂递了回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