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魏玄戈与沈父岳婿俩在书房里谈论了什么,只见许久后他才从里边出来。
问了下人才知道沈澪绛回了她原本的闺房里,他便轻车熟路的赶了过去。
刚踏进房里,便见沈澪绛正轻声吩咐着侍女们将行李安置好,听到脚步声,她回头,看到是他便笑着迎上来。
“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魏玄戈笑着拉住她的手,周围的侍女们极有眼色,手脚麻利的安置好物什后便悄悄退下了。
“都与父亲在书房里说了些什么?”两人就近在桌边坐下。她倒是想不出来两人有何事能够详谈这般久,莫不是朝堂之事。
“杂七杂八的都说了些,不过我最感兴趣的还是阿绛儿时的事。”想起方才沈父与他道的事,魏玄戈眉眼生笑。
“我儿时的事?”沈澪绛蹙眉想了半天,到底想不出来自己儿时有什么事能够被父亲拿出来说的,毕竟她从儿时开始便是世家标榜的优良臣女,出糗都少有的,这么一想确实不如其他好动的孩子那般活泼有趣。
“我儿时可不是一直忙着应付你这个小泼猴儿吗?”沈澪绛用食指点了点他的鼻子,促狭道。
魏玄戈终究是说不了几句话便要动手动脚,便见他抓住她的手将人拉了过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,挑了挑眉道:“谁让阿绛对我这般好,论我那时最喜欢的是谁,阿绛为第二,再没有人敢认第一。”几句话便将沈澪绛说得心头舒畅,她垂眸笑起来,顺势靠在了他的胸膛上。
“倘若论我那时最用心的是何人,除了你,也再无他人了。”她也捡了他的话依样画葫芦的来说。
魏玄戈哪能不知,否则自己当时也不会那般赖慕她,又连忙笑着道了几句“多谢好姐姐”。
接着,他又想起什么似的,便见他掌心轻揉着她的柔荑,缓缓道:“我隐约记得我儿时曾说过要娶阿绛为妻这般的话。”
他低头看她,似要证实。
沈澪绛被他这么一说也依稀记起他那时的童言童语,“唔”了一声才道:“记不太清了,或许是罢。”
魏玄戈不管,只相信自己的直觉,道他就是那般说过,然后又感叹起来:“倒是没想到我那个时候便是这般机灵的人物了。”沈澪绛听了他这么一句,只觉得他不害臊,忍不住轻啐了他一声,又掩唇笑起来,“我看是个好不要脸的人物!”
魏玄戈不置可否,半点不害臊,还勾唇怡然自得地笑道:“但凡我要脸一些,就如那些个一辈子只知晓循规蹈矩的君子一般怕也娶不到阿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