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问更让她有股莫名之火，但又被她压了下去，“没有。”她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程宁瞟了她一眼，眼角带着讽意。
十五分钟后，房间门推开，苏哲明带着几个助理走了进来，“喻总，我来迟了。”
“刚刚好，菜正开始上。”
苏哲明看了方代雪一眼，“方小姐，你是不是不舒服，怎么气色不太好。”
喻峻宁视线本来在苏哲明身上，闻言也看向方代雪。
方代雪摇头，其实她确实有点不舒服，她这个毛衣是那种镂空的，坐在办公室的时候感觉还好，可能越到晚上温度越低，也就冷到了。
“把空调打开，再给她煮碗姜茶。”喻峻宁吩咐服务员。
服务员得了令很快去开空调。
方代雪对于喻峻宁的帮助，只淡淡地回了一句，“谢谢。”
其他人也没在意这个小插曲，纷纷入座，苏哲明也带了位女助理，由于整个席上只有两位女生，方代雪跟她坐在一起。
吃饭期间，女助理低头小声说，“你刚才好屌，你真的是员工吗？”
方代雪：“.................”她停了一下，“屌吗？”
女助理点头，“是的，你刚才说谢谢的样子很不屑。”
方代雪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来打破她说的话，可竟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原来是这样吗？她之所以生气，不爽，是因为觉得喻峻宁不应该这样对她，可抛开其他，他们现在是上下属身份，不应该这样对她怎么对她。
说分开的是她，说自己有男朋友的也是她，可她内心深处竟然还在希望喻峻宁待她跟从前一样，这个认知让方代雪感觉自己有点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