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屏住呼吸，程谨明更是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秘书站起身，报出一个数字。
方代雪讶然地睁大眼睛，她转头看向喻峻宁，而此刻喻峻宁也正好看向她。
视线相对的那一刻，心徒然在崩塌，很多东西都瞬间悄然变了。
喻峻宁在.............防着她，又或许他早已经知道了什么，底价变了，跟她当时看的并不是一个数字。
当时她在办公室看的不是这个数字，不是这个。
她顾不得看程谨明的脸色以及杀人的眼神，只是看着喻峻宁。
而此刻喻峻宁已经转过了脸，他看着对面程谨明那个方向，嘴角露出一丝挑衅，鄙夷。
当方代雪去咖啡厅的第二天，他便收到消息跟她见面的是程谨明。
他不清楚这两人都何联系，而当她来送饭时，偷看他电脑的计划书时。
这一幕被桌上的针孔摄像头拍了下来，所有的事情，似乎有了个大概的思路，可他还是保留疑惑，他不想去怀疑她。
直至方代雪看见桌上程谨明照片时，所表现出来的异样，才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。
或许怕他知道什么才那么害怕吧。
呵呵，还有她问的那句话，似乎已经象征着事情发展的去向。
他对她不好吗？为什么要背叛他呢！背叛者，应该该死嘛？——该！
她该死嘛？——该！
喻峻宁目光收缩，全身散发着一股戾气，方代雪坐在那，没吭声，心却在抽疼着，终究...........终究她是个笑话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