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代雪闷闷地嗯了一声,他再次亲了亲她,“晚上等我回来。”
走到门口时,喻峻宁又嘱咐,“不要吃药,有了...有了就生下来。”
方代雪心如捣鼓,等人彻底走了,她才床上下来。
浴室里,她看见自己身上布满了痕迹,又深又红。
.......
方大春开心地在厨房做晚饭,他就知道跟喻峻宁说有用,这会工作保住了,住的地方也有了。
喻峻宁晚上并没有过来,他给方代雪留了信息,今晚要应酬,一时半会脱不了身。
方代雪看完消息枕着枕头睡了过去。
翌日清晨,市区车水马龙,虽然是早上,可仍旧喧闹,早餐铺都开门了,阵阵包子香味,茶叶蛋香味飘在空气中。
街道更是有不少早起跑步的老人强身健体。
方代雪将车停在马路边,去对面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,在车上就着矿泉水吞了下去。缓了好一会,才开车离开。
她并未将他昨天的嘱咐放在心上,也不可能放在心上。
她这算是清醒的沉沦嘛?或许吧。
办公室陆陆续续坐满了人,方代雪趁着还未上班的时间,将今早买的蔬菜包子吃完,包子面皮发的很软,味道很好。跟吴妈做的包子有的一比。
邻桌同事放下包,看了她桌上的包子,“你早餐就吃这个呀?”
方代雪点头,“你要吗?”还有一个肉包。
同事摆摆手,又问她昨天宣讲的怎么样,是不是收到了好多简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