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还有一种错觉,喻峻宁怒气比之前还要大,只是在压制。
她并不想触怒他,再次解释道:“当然了,你也有解释的权力,这只是我认为的。”
而喻峻宁并没有丝毫想开口的欲望,他视线在整个房间扫了一圈,突然站起身,转身朝梳妆台走去。
方代雪也跟了上前,不明所以地看着他,只见喻峻宁从抽屉一堆东西中抽出护照,身份证。
方代雪急忙抢上前,从他手中夺回自己的证件,“你拿我东西干嘛?”
喻峻宁停在那看了几秒,突然俯身,要来夺。
方代雪自然不给,奋力挣扎,手腕被扭住,方代雪疼的叫了一声,手一松,东西掉在地上。
喻峻宁迅速放开了她,弯腰去捡,把证件收回口袋。
“你神经病啊抢我东西干嘛。”方代雪没好气地骂了几句。
喻峻宁扯了扯嘴角并未回应,大步出了卧室。
接下来的几日。
方代雪的日常和以前差不多,吃饭,睡觉,织毛衣。
这会她的毛衣织的很好,平线,波纹线,样样都会点。
很多时候佣人看着她总是欲言又止,这会趁着她打毛衣心平气和的,忍不住问道:“我听他们说过你以前,我实在想不通,喻先生对你那么好,又长得这么好,你们又有一个儿子,你怎么舍得?”
方代雪微愣,停下手头的动作看她,“他们都说我什么了?”
“说对你有应必求,跟家里闹翻也要娶你。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既然前几日他来了,你怎么不想办法把他留下,男人是铁女人是火,再铁的钢遇到火也会化开,你懂我的意思吗?”
方代雪叹了口气,不知如何解释,她这样劝自己只是看到了表面而已,如果了解深在就不会这样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