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，雷也站了起来，同他递了根烟。
两人简单说了几句，巴雷特就走了出去。
刚才他们语速说的太快，方代雪并没有太听清他们说的啥，“他说啥。”
“说让我们装个门帘，会有油烟飘进来。”
油烟岂是帘子能遮挡的，太恶心了，不敢想象以后晚上味道有多大。
“祝他们早日倒闭。”方代雪说。
雷笑了笑，表示赞同。
到了晚上，他们吃完晚饭，果然闻到一些油烟味，两人都蹙了蹙眉。
三两的客户见外面支了摊子，都会停留看一会，但吃的人并没有几个，这不由让方代雪和雷的心情好些。
希望他们永远没生意好早日知难而退。
“回去吧，我看得住。”
方代雪原本还想坐会，见他如此说，也没再多停留。
走之前，她选了两瓶沐浴露和两袋洗衣粉。
雷没收钱，让她拿着用，还逗了逗她，“跟我用的是同款。”他说。
“啊？”方代雪愣乎。
雷本想再逗逗她，再她这么愣乎，只笑了下。
回去的路上，方代雪碰上艾达，艾达和她的家人在散步，看见方代雪眼里有些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