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可见骨的那一种。
而手臂上的这几刀更是砍进了骨头里,骨头都砍裂了。
“下手这么重,这是一定要治他于死地呀!”
“谁说不是呢?要不是那些护卫拼死相护,郝大人怕是已经,唉……姑娘,郝大人之伤,你能救吗?”
顾飒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,他四十多岁,书生的模样:“大人怎么称呼?”
“我姓姚。”
“姚大人,郝大人的伤不要紧,都是外伤,没有致命的地方……”“那就好!”
“但是他失血过多,一样会死!”
“姑娘,你,你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吗?”姚大人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。
“我的意思是说,他的失血我也能救,但是不能在这里,我需要一个十分安静干净的地方,而且,在我给他治伤的时候绝,对不能被外人所干扰……”
“有,有这样的地方,主营房,主营房那边……可,可你刚才不是说,郝大人目前这情况不适合转到别处吗?”
“我说的是,他血都没有止住的情况下,是不能擅自挪动的,可如果能处理好伤口,止住了血,自然是可以转移的。”
顾飒取出消过毒的无菌纱布,做填充物,塞到郝大人的伤口里,用压迫止血法止住流血。
在此期间,她让人拆了一扇门板做担架,将郝大人抬去了主营房。
趁这机会,她指向臧晨:“他是我朋友,我需要他帮我搭把手……”
她救人的时候,门口需要有人守卫。
她可不希望自己的秘密,被这些不相干的人窥探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