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吩咐不至于,就是这件事咱们还得仔细的磨合磨合,”肇亲王意味深长道:“如果日后有人问起来,咱们俩得对一个口风,说清楚这彩虹墙的事情,要不然,那就是欺君之罪啊!”
他叫来自家的马车,笑眯眯的招呼赖管事上车。
大冬天的,车里生了暖炉,再加上厚褥子保温,车厢里暖和的很。
马车走的很慢,肇亲王慢悠悠的拎起暖炉上的温酒,给赖管事斟了一杯:“喝杯酒,暖暖身子,这接下来的事情才最麻烦呢。”
“接下来的事?”赖管事喝了一口酒,不明所以:“还请王爷明示,这接下来还,还有什么事?陛下不是已经让咱们回来,还让咱们守口如瓶吗?”
“守口如瓶容易,但是,假的,就是假的啊!”肇亲王看着赖管事,似笑非笑:“你所说的彩虹墙是胡编乱造的,只要陛下的人到那边一问,这件事就会被戳穿的!”
“陛下还要派人……是,是的,陛下一定会派人去的,”赖管事先是大惊,随即意识到不妙了:“陛下对这件事很感兴趣,一定会派人去的,那咱们怎么办?王爷,咱们怎么办?”
“什么叫咱们怎么办?”
“王爷?”
“这件事是你亲口告诉陛下的,关我什么事?”肇亲王坏坏的笑道:“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,都是你一个人说的……”
“可,可这件事是王爷你告诉我的啊,”赖管事急了:“王爷,你可不能过河拆桥,不管我的死活啊!”
“……哈哈!”肇亲王不再说什么,只是低着头笑。小声阴森森的,笼罩在赖管事心头,笑的他头皮发麻,整个人如坠冰窟。
“王,王爷,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,你是不管我了吗?那,那陛下要是再派人来问我的话,我,我的嘴可能就管不住了……”
“你能等到陛下派人问你话吗?”
“……”
肇亲王依旧在笑,但是笑声已经开始毛骨悚然:“难道你没觉得现在的心口处像是塞了点棉花,有点气不顺吗?”
“这个,”赖管事倒吸一口气,骤然明白了什么:“你,你下毒了?酒,是那杯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