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的来插族旗的奴才,是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,一边趾高气昂的回怼着石大路,一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桑娅。

    “我们白小公子是贵妃娘娘的胞弟,是国舅爷,除了前面的皇亲国戚,剩下的自然是我们家国舅爷最大了……怎么?你们军侯府不服气吗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石大路怒吼着要怼骂回去,但是桑娅却拽住了他的手臂,压低声音:“你忘记小侯爷和小姐是怎么吩咐的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石大路一瞬的哑火。

    在出门之前,君夙折特意和他们交代过,在这次冬猎的赛会上,没有他和顾飒的允许,任何人都不许惹是生非。换句话来说,他们军侯府这一次的宗旨只有一个字:“忍”!

    石大路他们都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要下这样的命令,但是既然命令下来了,他们就要遵守。

    所以,在桑娅的警告之后,石大路悻悻的点点头,咬着后槽牙,还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。

    “行!怎么不行!你们白家是国舅,自然是要压我们一头的,你们先,你们先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?你们军侯府这一次犯怂了?”老男人嘿嘿笑着,非但没有避让,反倒是一步步的逼近桑娅:“以前说你们的军侯府怂吧,也就怂了,毕竟小侯爷废了那么多年了,怎么今年还是这么怂,要被我们国舅爷压住呢?”

    每一年的冬猎场场,族旗的位置很好的暴露着家族的地位位置。

    大家心照不宣,都明白这是一场家族与家族之间的软实力交战。因此,随着各大家族的盛衰荣宠,除了前面接过亲王皇子们的族旗位置不变之外,其他的族旗都是今年你上,明年我上。

    这种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摆旗方式,也意味着一年内权贵们的风向要往哪走。

    石大路看不惯狗奴才的嚣张,咬牙小声嘀咕:“国舅爷怎么了?国舅爷也不过就是今年才爬上国舅爷而已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对面的老男人似乎就是在等着石大路这句话呢,立即跳起来抓住他的衣领,恶狠狠的猛力一推。

    石大路下盘极稳,在感受到对方的蛮力之后,立即沉腰扎马,落稳马步,抓着对方的手腕就要用力。

    “石大路!”桑娅连忙横挡下两人的手,急切的摇头:“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