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伤了白家公子的姑娘,就是我救的那个人,而那个人是这伏羲阵里的人,伏羲阵又在白家的王普山……我感觉这件事情的巧合有点太多了。”
“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,”魏辽单肩依在车窗位置,半个手臂搭在上面:“据我所知,那姑娘叫素裳,并不是简单的女奴……她和白家公子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关系,只是查不出来而已!”
“师兄,还有你魏捕头查不出来的案子?这天下谁敢不给你面子?”
“这可难说,”魏辽呵呵一笑:“人家有心隐瞒,我总不能挖坟刨骨,掘地三尺的寻根问底吧?”
白家并不是主动上报案情的,而是白家人满城找那杀人凶手的时候,惊动了魏辽,才插手此案。
如今看来,他插手是插对了。
——
深宅,内院。
肃穆压抑的佛堂内,木鱼清脆的敲击声回旋耳畔。
詹喜跪在蒲团上,战战兢兢的将事情经过低声说过出来。
蓦地。
木鱼声戛然而止。佛案一侧黄色垂幔动了下,紧接着,走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美妇。
“你说什么?”
詹喜头都不敢抬:“夫人饶命,小的知错了!”
“没问你这个,”妇人慢慢的走到佛案前,焚香:“我问你的是,你只见到了那个小夫人吗?”
“哦,还有,还有一个男人,看样子应该是军侯府的侍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