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出入皇城,自由行走的御赐腰牌。三个人的神色都凝重起来。

    魏辽也没了玩笑的心思,解下腰牌,踱步过去:“你是说,那个掳走你的男人,身上也有这个牌子?”

    还没等他近身,空阑突然一声尖叫,翅膀犹如两片刀刃,“撕拉”一声切开衣服,如临大敌的俯身趴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呲呲”

    魏辽连忙站住,拿着牌子尴尬不动:“我也没做什么呀?”

    他就是想靠近点,让小家伙能仔细的看看牌子。

    “空阑,不怕,他不会伤害你。”顾飒安抚的覆上空阑的羽毛,顺毛的将他的翅膀压了回去。

    君夙折若有所思:“他这是在用行动告诉你答案。”“怎么可能?”魏辽难以相信的低语:“会不会是他记错了?毕竟你们也看到了,他连男人女人好人坏人都还分不清呢。”

    一个连好人坏人都要靠男女性别双标的孩子,还能指望他记得什么?

    但是顾飒却摇头:“他不能识别好人坏人,是因为在他小时候没有人引导,所以才会出现认知偏差,但是从心理学上来说,在你拿着牌子走近的时候,他出现了应激反应,说明他没有认错那个牌子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魏辽和君夙折同时看向对方。

    “如果这样的话,那事情就诡异了,”魏辽倒吸一口气:“皇城的人怎么会和这个孩子有关系?”

    君夙折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魏辽咋舌:“要是真的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,肯定会有风声漏出来,我在京城混迹了这么多年,黑白两道都摸的门儿清,没听过任何西岳羽人的传闻啊。”

    君夙折敛下瞳色:“不是没有消息漏出来,可能……消息还没到漏出来那一步,就被扼杀了!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……玄鸟云纹哨!”魏辽眼神一颤,太阳穴爆跳:“难道整件事情真的和太子有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