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迈着修长的腿从包厢里边走出来，气势不由自主地散发，视线不经意地和女孩对视后，眼神缓缓有了焦距。
两人隔着走廊相望，眼眸都漆黑如海。
四周安静，空气里却仿佛有火花迸射。
“喂！喂？”
看两人隔空对视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模样，权司鸣伸手在厉绥洲面前晃了晃。
“你俩干嘛呢？认识？还是一见钟情了？”
厉绥洲回神，垂眸看他，嘴里吐出一个字：“滚。”
“祖宗？”顾池低喊叶桑，“怎么了吗？是认识吗？”
顾渔低声开口：“要杀了他们吗？”
“没事。”叶桑收回视线。
只是刚才这个男人出来的那一刻，她在他的身上，感受到了01号的气息。
虽然就那一瞬，但她的感知无比清晰。
“这三个人年纪看着不大，看到我杀人竟然面不改色，甚至还能怼我……”
权司鸣眯了下眼，低声问厉绥洲，“要不要杀了？”
厉绥洲表情淡漠，嗓音冽然，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权司鸣没想真杀人灭口，但这样看到杀人现场，还如此平静的人，还是年纪这么小的小姑娘，他还真来了点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