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春富个头不算太高,一米七,背还算宽阔,硬邦邦的。
秦石头听话地趴上去,他还没一袋粮食重,爹背的动。
怪不得前世同学写作文,都写父亲的背是宽阔的山,很有安全感。
秦石头贪婪地趴在他爹背上,手里攥着两只船似的大鞋,“爹,谢谢你!”
“哈哈,你跟爹还说谢呢?”
“要说,夫子说了,读书人要讲礼貌。”
“好好好,娄夫子是读书人,他说的肯定对,你听他的。”
“爹,等我以后当大官,有钱了,我就给咱们村铺新路,省的你天天趟泥巴了!”
“那好啊,说不定爹那时候还年轻,还能帮着你修呢。”
父子俩一路走着闲聊,秦石头全身上下行头加起来,也不过四十多斤,不算重,可走了大半个时辰,秦春富走的浑身冒汗,双脚却依旧冰凉。
先去王家庄石头舅舅家,岳母林氏见他来了,忙去烧热汤供他泡脚,又叫他在家歇着,让小舅子带秦石头去找娄夫子。
前几日下雪,王立来鼻子有些堵塞,疑心要生病,就没去茶摊开业。
在家捂了好几天,幸亏有惊无险。
要真是生病了,看病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。
一说到生病,秦石头就想到强子,也不知道强子现在怎么样。
王立来接着背他,到娄夫子家才把他放下,找树枝把他木屐底清理干净,秦石头才登门叫人。
“石头!?你怎么来了?”娄含真穿着一身粉衣,脖子上围了一圈兔皮,瞧着还怪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