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?”梅亦问笑着问。
其实,程知鸢的想法他已经知道了,只是要确认一下。
“他们要是不配合执行盛铭的决定,就直接降薪降职,安排到生产一线去,或者安排出去跑跑业务。”程知鸢说。
梅亦衡点头,“这是个好主意。”
“我猜,那么多人不配合盛铭的工作,大多也是受宋家父子怂恿,以为宋家还是他们背后的靠山。”程知鸢又说。
“这倒是,宋逾白现在虽然是鑫瑞的副总,但比盛铭的号召能力可强多了。”梅亦衡点头赞同。
鑫瑞一直是宋氏的根基,从成立到他们买下鑫瑞51%的股份前,一直被宋家人牢牢掌控着。
现在一夜之间,宋家突然就在鑫瑞失去了话语权,宋家父子,多少有些不甘心。
这是人之常情。
程知鸢喝了口茶,放下茶盏,看着梅亦衡又道,“不如你先找机会,敲打敲打宋家父子,还是不行的话,就召开董事会议,撤掉宋家父子在鑫瑞的一切实权。”
她相信,在企业管理方面,梅亦衡比她有经验有发言权的多。
所以,她问他,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梅亦衡点头,目光灼亮,格外认真地看着对面的程知鸢道,“鸢鸢,一直以来我都非常佩服你的魄力,外界都说,我和我爸是投资界从未有过的神话,岂不知,程奶奶和你才是那个缔造神话的人。”
程知鸢摇头,“财富从来都不是我的后盾,你和梅叔叔才是。”
她和梅家父子之间,没有谁成就了谁,而是相互成就。
她和梅家父子,才是永远绑在一起的利益共同体。
听到程知鸢对自己如此肯定的话,梅亦衡看着她的目光,愈发亮了起来,带着不同寻常的热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