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圣域，还是他所熟知的圣域吗？
这一代的年轻人，当真还是人？
一旁的沐香听罢，眼神也变得呆滞了下来，连带着眼睛，嘴巴都缓缓瞪大，张大。
随后，条件反射的从座位上站起来。
“不可能！绝对不可能！怎么可能会有人在二十多岁的时候达到大帝境？”
秦君的眼神微微一眯：“沐香圣女，你的意思是说，我，不是人吗？”
“不，我不是这个意思，只是……”沐香这会方才回过神，心下一阵动荡。
完了，她这回在秦君眼中的印象估计要变差了。
“那不知，沐香圣女是什么意思？”
秦君并不打算就这样给沐香台阶下，拿起酒杯，一旁侯着的一名女弟子顿时给他倒下。
“我，我只是觉得除开白帝，以及白魔，圣域上应该没人能在这般年纪达到如此成就。”
沐香感觉到秦君的眼神越加冷漠后，心中的底气越发动摇，说出来的话也有些不确定。
之前的王权霸业虽然在她眼中也是非常强大的存在。
可如今，对方仅仅只是眼神，就已经带给她无形的压迫力。
这，便是天尊之境吗……
虽然自己老爹就是天尊，可对方在她面前可未曾散发出过什么气势。
秦君松开手中的酒杯，酒杯漂浮在空中，飘到了沐香正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