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辞再醒来的时候,感觉头又痛又重。
他往头上一摸,摸到厚厚的一层纱布。
这时。
最后的记忆才回笼。
柳掌柜打柳耀祖,柳耀祖躲了,柳掌柜一锄头就锄到了他脑袋上。
一向不骂脏话的顾辞,此时都忍不住心里长达一万字省略号问候祖宗的优美国粹。
他这是倒了什么十八代的血霉了。
他是跟这两父子犯克还是怎么着?
先是儿子折磨的他胳膊差点儿脱臼,精神差点儿崩溃,紧接着老爹更狠,直接差点儿要了他的命。
接这任务的时候,他就知道凶险。
但是没想到这凶险来的如此猝不及防。
还是以如此让人哭笑不得的方式。
一时间,顾辞抱着脑袋,怀疑人生。
沈易安端着熬好的药一进来,就看见顾辞坐在床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。
“你醒了?快把药喝了,那锄头上有铁锈,小心破伤风。”沈易安难得体贴的坐到床边,给顾辞喂药。
中药浓郁的味道窜进鼻息。
顾辞下意识的分析里面的药材,皱眉道:“这哪个二手大夫开的药?根本防不住破伤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