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因为动作太快,起身的时候踩在裙摆上,于是悲剧发生了。
抹胸礼服的可怕之处就是,它没有吊带,一旦掉下去,就走光了。
繁重的裙子滑落到腿下,我身上仅有的就是胸贴和肉色打底裤。
胸贴有和没有基本没有区别,傅慎言看着我,俊朗的脸上勾勒出讽刺的冷笑,“这么迫不及待?”
我……
我抿唇,忽视了他刺耳的话,进了衣帽间找了身衣服换上,出来的时候傅慎言已经不在卧室里了。
浴室里传来水声。
今天的事情太多,我直接去了书房打开了头条,和想象中一样,林宛今晚在酒店里公布的那些视频基本都流出去了。
不过让我意外的是,明明莫家有能力压制,但如乔谨严所说的那样,莫家似乎没有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