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停在路边,我没看司机惊愕的表情,只是提着裙摆开门下了车。

    说实话,礼服真不是人穿的,拖拖拉拉的实在麻烦,还贼冻人。

    尤其是京城这种冷气森森的地方。

    买好药回来,我将药分好,将从药店要来的热水递给冷冰冰的男人道,“把药吃了。”

    他没开口,冷得跟冰一样,司机见我冻得直发抖,开了暖气,还将外套递给我道,“太太,你先把外套穿上。”

    傅慎言身上的黑色燕尾西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来了,正是司机递给我的那件。

    我无语,这男人真的比女人还墨迹。

    见他依旧闭着眼睛,掐着眉心,我不由开口道,“傅慎言,把药吃了,你要是不想吃的话就疼死吧,我现在很累,没精力陪你折腾。”

    说着我将药和热水放在了置物架上,将身上的外套丢在他身上,开门下车。

    手腕被他拽住,“去哪?”

    “不用你管!”

    “回家!”他开口,声音压得极重,车子启动。

    我也没急着多说,只是看着傅慎言道,“把药吃了!”

    他睁开眸子,黑瞳里布满血丝,能想象到他这些天估计一直都没怎么休息好。

    一声不吭的吃了药,随后继续闭上眼假寐,司机有些摸不清情况,开口道,“太太,我们去医院还是?”

    “回家!”傅慎言开口,声音不容置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