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秦姝以为谢澜之,要做什么羞羞的事时。
谢澜之胳膊从她身上横跨过去,捞起放在床上的白色短袖。
他站直身体,动作利落地穿衣服,薄唇缓缓翕动。
“赵永强一会过来,他心情不好,我陪他喝两杯。”
清清冷冷的嗓音,透着股散漫的痞劲儿。
就这?
秦姝满目困惑与迷茫。
心底说不出是失落,还是松了口气。
她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情绪,非常善解人意地问。
“那我要不要给你们炒几个菜?”
谢澜之拒绝:“不用,他带了下酒菜,晚饭还剩了一些菜,足够了。”
他在穿衣服的时候,不小心扯到腰上的伤,动作停顿下来。
秦姝见谢澜之眉心轻蹙,这才想起他身上还有伤。
她眼皮子跳了跳,“你不能喝太多酒,只能适量,不然伤口会发炎不好愈合。”
谢澜之拉下短袖,盖住腰腹的伤口,头也不抬地说:“我就是意思一下,不多喝。”
如果不是同情赵永强遇到的糟心事,他连家门都不让对方进。
谢澜之眸光瞥向桌上的医书,叮嘱道:“晚上看书伤眼,早点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