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姜灼自己！
吃到一半，姜灼的助理敲了门把衣服送进来。
“你在这里换吧，我出去等你。”
“等等！”
程司司喊着他，不肯穿衣服的样子。
因为，姜灼让人买回来的衣服，价码过于贵了。
一件裙子，五位数的价格！
程司司不算家境贫寒，父母做小生意的，比不上姜家那样的豪门，可也是吃穿不愁，却也从来没有奢侈的买过这么贵的衣服。
五位数一条裙子，超过她的承受范围了。
“怎么了？”
姜灼回过头，脸色却带着抱歉。
“情况紧急没来得及好好挑选，只能让你先将就一下。你要是实在不喜欢，我再……”
“没有，没事！”程司司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，“我只是想说，谢谢姜灼哥哥！”
姜灼冲她一笑，然后拉开包间的门走了出去。
留下程司司坐在里面，面容带着苦恼。
听姜灼的意思，甚至还觉得给她买这个价位的衣服，委屈她了。
对他来说，这些钱不够一个零头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