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回答，都不是秦少天想要听到的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问道：“你这是见死不救！”
江易缓缓转过身来。
秦少天的话，让江易有点想笑。
“你可以说我见死不救，但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。”
江易问道：“金文华和梁昊言是怎么死的？”
秦少天不解，这算什么问题？
他在病房里，不是已经给出答案了吗？
“他们都是为了山市而死的。”
江易说道：“我听得不够清楚，再说一遍，他们当时是怎么死的？”
秦少天想了一下。
“梁鹏要开枪打死柳正国，梁昊言冲过去挡住了子弹，为了救柳正国和山市而死了。”
“金文华是为了留住梁鹏，被打死了。”
江易说道：“还是不够清楚，再说。”
秦少天皱眉。
他又复述了一遍，但是这一次更详细了。
金文华死在他怀里，对他说的那一句“不要……再被骗了”，也被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