冼天佐作势抬手,雷毅下意识的说:“不要,我说…”
冼天佐停下,雷毅道:“我说,你放他们走。”
冼天佐道:“你不说清楚,今天谁也走不了。”
两人目光相对,雷毅知道冼天佐不是恐吓,沉默半晌,开口道:“16号晚上我们五个在南兴旅社,喝酒打牌,不信你去问店员,他们家店员认识我。”
冼天佐说:“除此之外呢?”
雷毅眉头蹙起,“你想说什么,我他么都不认识你手机里的女人是谁,在酒吧里我请她喝酒她喝了,叫她出去玩她不去,我们走的时候她还没走,你这么屌,去调监控啊。”
冼天佐道:“南兴旅社就是普普通通一家私人旅店,你们几个的家庭条件,应该不差钱吧,什么原因,图那环境好,还是不安监控?”
雷毅目光短暂变化,而后一眨不眨的回道:“我雷毅敢作敢当,是我做的我不会连累兄弟,不是我做的,你打死我也没用,我警告你,最好马上放了我们,我跟我哥每天都要通电话,他知道我被抓,不会放过你。”冼天佐没说话,下巴微动,有人上前将雷毅五花大绑塞进麻袋里,跟其他人一样,倒吊在半空,故意没堵他们的嘴,不是想听骂声,而是看他们谁最先受不了开口。
喝酒打牌,如果只是这样的原因,一帮二世祖不会屈居连监控都舍不得安的小地方,更不会遭了这么大的罪还选择咬牙硬挺,年轻人讲义气,有,但更多情况下是为了自保,很显然,比起折磨,他们更怕背后隐瞒的事情曝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