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裴宴之还是不理他,只往外面走,姚志杰连忙抓住他,盯着他问,“说真的,这么急着回去,是看望生病的娇表妹,还是你的姜姑娘?”
“温书。”
“……?”
“我要准备春闱。”
“你驴我啊,你还需要温书,四书五经就没有你不懂的,走走走,喝一杯,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。”
最终,裴宴之还是被姚志杰强行拉到酒馆。
烧刀子一上,他便忍不住喝了一碗。
“真香。”
“那当然,这可是咱们北地最正宗的烧刀子,一点水都没掺。”
翘着山羊胡的老板与有荣焉的说,他见姚志杰有些面熟,连忙送了他一盘盐水煮花生。
“客官不是第一次来吧,这盘花生是小老儿送您的,多谢您照顾生意。”
“哈哈哈哈,那我却之不恭了。”
姚志杰也没拒绝,他还与老板喝了一个杯,之后才与裴宴之一边喝酒一边闲聊。
如今裴宴之左手的伤已经好全了,只是他也没喝多少。
倒是姚志杰一碗接着一碗,喝的一身寒气都散了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姚志杰望着寂寥一片的天地,还有漫天飞落的大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