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成色的玉是不会拿来镶镯子的,珍宝楼是宋家祖产,这样成色的金镶玉都摆到柜台,可见宋家确实找不到货源。

    而对面珍宝阁的掌柜一见姜舒绾一行从宋家出来,手里拿着两个镯子,意兴阑珊的样子,连忙腆着脸上来。

    “小的说的没错吧,珍宝楼真没什么好货色。”

    “小姐不若上我们珍宝阁看看,上的具是南边最时新的首饰摆件,比珍宝楼以前的品类还多。”

    掌柜一边说一边打量姜舒绾的穿着,姜舒绾清贵雅致的穿着一看就是富贵人家,只是他还想多看两眼,有些富贵人家喜欢在衣服上,首饰上,马车上纹家族徽记,若是知道贵人是那家的,还能根据对方的家世投其所好。

    可惜,他注定看不出来,今天别说有印记的衣裳,姜舒绾坐的马车都是最普通的那辆。

    “好啊!”姜舒绾笑盈盈的进了珍宝阁,果然如掌柜所说琳琅满目,好些首饰便是她的见识都觉得做工精巧。

    珍宝阁也客似云来,更衬得珍宝楼门庭落寞,连初夏的阳光也不愿照过去,往目煊赫热闹的珍宝楼,好似一座死楼一样,小二掌柜无精打彩的在店里打苍蝇。

    此乃哀败之相。

    姜舒绾收回了目光,也在珍宝阁挑了两件首饰才打道回府。

    之后她又接连几天都出门,都是在上京城各处有名的珠宝铺子、首饰铺子闲逛,短时间竟将上京有名的珠宝铺子逛了个遍。

    逛完后,她便大肆收购东市东来街的铺子。

    东来街竞争失败,关了大半铺子,租都租不出去,一听有冤大头来买,问也不问齐齐卖给了她,价格相当优惠。

    也有拿乔的,看出姜舒绾真心想买,便跟着提价,姜舒绾也没算计这点小钱,都买下来。

    一时间,半条街几十个铺子,全进了她的口袋。

    而她还在继续买铺子,大有要买下整条街的架势,奶哥拦都拦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