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楚泽不明所以。
楚翰却是握紧拳头，龇了龇牙。
拔掉鼻子里的氧气，直接赤脚走到温禾身侧。
望着玻璃窗户，恶狠狠的指着医院的后门铁栅栏。
“喏。它们到那儿了，每天晚上都靠近一点，再靠近一点。”
“我住家里，它们跟到家里，住医院跟到医院，烦死了！”
“那很快你就不用烦了。”温禾挑眉。
楚翰喜上眉梢：“真的？”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温禾夸张回头，摊了摊手：“因为很快，你就跟它们走了。”
“我、不、要！”
虽然是梦，但楚翰本能的排斥，气鼓鼓的坐回床上。
不明白两人在打什么哑谜。
楚泽只得走进也朝下看了眼，不知道是不是神情恍惚。
他好似瞧见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，像是某种动物一般。
等他再仔细去看时，那双眼睛早就不见踪影。
楚泽不觉得自己会看错，他皱眉看向温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