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止川挑了挑眉，姜汝宁这个人还真挺机灵的，这么三言两语的就能将温译宣的好奇心按死在心中。
“那好，我先走一步。”
温译宣一一道别后扣上西服最后一颗扣子后，转身离去时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。
直觉告诉他，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。
“好了，你开始汇报吧。”
薄止川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温译宣停留在门口的身影，知道他这是想进一步确定姜汝宁的话中真假，便配合其姜汝宁开始演戏给他看。
姜汝宁最开始还没有反映过来，但看到薄止川给自己递的眼神后立刻便明白了薄止川的用意。
“好的薄总，文件在这里，您先看一下。”
姜汝宁将包包里面的备份文件放在了薄止川的面前，一边翻到需要签字的地方一边说道：
“魏总那边我去见过了，他们对咱们的初步计划很感兴趣，但还有一些细节上的问题需要和他们那边的技术部门在核对一下。”
薄止川的眼神一直放在门口的位置，直到那里的阴影消失之后，他这才收回了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