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感觉局势不对，看向温月明的眼神蕴含了几分探究。
温月明有些挑衅的目光朝她投来。
姜汝宁低下头打电话给了蔡湫，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，她意识到出问题了。
她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狂奔出去。
温月明坐在椅子上，就这么看着姜汝宁所有的动作，嘴角勾起得逞的微笑。
姜汝宁打电话给了陈芸，询问蔡湫的去路。
听得出她语气的着急，陈芸也立刻查询蔡湫的去路。
姜汝宁回到会议室，落寞地坐在椅子上。
薄止川讲完了应对策略，没看到椅子上的蔡湫，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姜汝宁的身上。
她抬起头对上薄止川疑惑的眸，眼皮耿低垂了几分。
“我们的证人不见了。”姜汝宁的身子被压得有些地方了，站起身颤颤巍巍。
她看向温月明，“温小姐，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？”
刚才只有温月明出去。
除了温月明会威胁蔡湫，就不会有别的人干出这样的事情。
温月明仰起脸庞，看向她的眼尽是无辜。
“姜总监找不到人就对我猜忌，虽然这一次官司是因我而起，但是你也别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我的身上。”
这反倒是姜汝宁的不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