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她可以,不用你事事照料。”薄止川面色越来越冷,浑身都不舒服,尤其是在温译宣碰到姜汝宁的时候,有种想拉着她出去的冲动。

    屋内没有开空调,却不让人感觉到冷,薄止川的功劳很大。

    满屋子香气扑鼻的食物,却如同嚼蜡。

    明明一顿美好的餐。

    她没有抬头,即便如此她也能感觉到那道冰冷锐利的视线包裹着炙热,好似要把她身上盯出两个窟窿。

    最后什么也没吃成。

    姜汝宁拒绝温译宣的热情邀请和他同坐一辆车,“不了,我刚吃完,想一个人走一走。”

    她特地强调一个人。

    温译宣再不愿意也只好不情不愿的应下了。

    待他走后,她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姜汝宁抬头,对上薄止川的眼眸。

    这一顿饭的时间薄止川都没有再给她一个眼神,添了两次饭,每次她用余光扫过去的时候薄止川都美欧动碗里的菜。

    外面的阳光有了西斜的痕迹。

    薄止川斜看了她一眼,“你一个人打车走,我这边有事要处理。”

    姜汝宁满是错愕。

    什么事?

    她就是负责薄止川行程,没有比她更了解相薄止川的动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