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森和周明还有别的另外两个男人一间屋,在她们左手边的第五间。
大家进修的时间是一样的,只是不同的科室在不同的房间上课。
早上八点上到中午十一点半,下午两点半到傍晚五点半,星期六星期天休息。
这样的作息,顾清清给唐建德针灸只能选择在晚上,要不就是中午,可那会儿她要午休。
天气越来越热,人也倦怠,中午吃饱了就想回房间躺着。
唐建德也理解,告诉她:“无所谓!啥时候针灸都行。”顾清清就定在了晚上,每三天去做一次,做了四次,唐建德觉得自己好多了,带着孙子离开了招待所,去了京都。
刘红自从得了金戒指,一直戴在手上就没摘下来过。时常跟人炫耀,收获了不少虚荣。
周明说话算话,真的每天都请她吃好菜。
一来二去,两人就开始眉来眼去地按捺不住了,晚上时常出去,深更半夜才回来。
顾清清和邵梅,张群或多或少知道些什么,只是不想理会,由着刘红胡闹。说白了这是她的个人问题,只要不影响团队,她们才懒得管。
付森一开始也没瞧出来,后头觉得不对劲,劝了周明几次。
谁知他根本不领情:“人生在世,及时行乐最重要。不然你以为我送她戒指做什么?老同学!我的事你就别管了,管好自己就行。”
听了他这话,付森真的就没管了。刘红和周明两人此后依然我行我素,肆无忌惮,大家都很默契地装作没看见。
星期六星期天休息,刘红陪着周明去看脖子,看了好几家大医院,没谁瞧出来他那是什么病。
大家说的跟他在市立医院找同事们看的基本上差不多,周明很是心灰意冷。后来不死心去看了中医,针灸什么的也做了几天,还是没有半点效果。
每天早上起来都头晕得要死,必须静坐五到十分钟才会好一些,脖子酸痛得难受。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,可是闹心得很。
不由自主地想起顾清清来,找她看病是不可能找的,但是不妨碍他想别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