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是小姑娘愿意加入他们这种混混组织吗?看的出来,小姑娘是个淳朴的农村女孩,肯定不会加入他们的。
不加入该怎么办?井水不犯河水?
蹲在路边思考了一会儿,马正立起身快步往市立医院跑,手臂实在是太疼了。
到了那儿,根本无需挂号,他直接冲进了骨科:“医生!快给我拍片,我手臂的骨头裂开了。”
马正立这张脸,只要是生活在上泉市,稍微有点头脸的人基本上都知道。他不仅仅是东片区的头头,也是公安时常请去喝茶的常客。
对这样的人不能得罪,只能好脸相待。他说要拍片,医生马上安排。
一个小时后,片子出来了,很明显,马正立的手骨真的裂了一条很长的缝隙。瞧着不大,却很明显。
医生也不敢问他这情况是怎么造成的,问了怕丢他脸,让他记恨上。
不用问也知道是被人打的,只是奇怪,他的手,软组织没有丝毫损伤,单单手骨裂开了。
什么人有这么好的本事,能将马正立的手臂打的骨裂?
也太惊恐了吧!这位祖宗,在自己的地盘上,还能叫人给打成这样?
活该,马爷也有被人修理的一天,心里感觉暗爽。
瞧着那片子,马正立长久地沉默,连手臂上的疼痛都忘了。他就知道,手臂的骨头裂了。
要是只伤到肌肉,不会疼的那么剜心刺骨。
小姑娘这招妙呀,一出手,废掉他一只手,半年内,他这手都别想长好。
明明她内力浑厚,却偏偏不懂什么叫内功,她到底是个什么妖怪。难怪能一巴掌拍飞程必达半口牙,一拳将他的手骨打裂。
是他有眼不识泰山,小瞧了她。就她这能耐,自己哪怕练个一百年都未必能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