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头,将那两人交给我来拷问吧。”
我低声喃喃。
“哎,陈先生,没有用的,他们早已有取死之道,我用的手段,十分痛苦,却没有丝毫作用。”余文勉强撑着,似是想坐起来。
我伸手摁住余文的肩头,让他不要起身了,伤及脏腑,只能卧床静养。
顿了顿,我才说:“道士手段,饶是余道长你认为的痛苦,其实都还不够痛苦,人之面相,皮为表,骨才是真。此事,等你康复之后,我们再做,我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余文一怔,才点了点头。
随后,为了让余文心头舒缓一些,我便说了,在胥江边上发生的事情,至少死了十个六鬼肆的人,包括七个职业不同的九流。
正是从他们口中,我知道了他的下落。
顿时,余文的脸上多出一抹红润,他握紧了拳头,却又显得一丝痛楚。
不知不觉间,天色亮了。
救余文的过程,比想象中的简单,时间用的更少。
不知道唐钰在澄丰观里如何。
我让余文好好休息。
他身体状况的确很糟糕,很快又睡着了。
我出了病房。
许桓和许悠悠都恭敬的喊了我一声陈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