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稚意下意识想踢他,这是她能控制的吗?
她羞愤欲死,只是还没来得及羞愤,她先被周砚拽入了充满欲|念的世界里,和他共沉沦。
翌日,许稚意不负众望,真正睡到十一点才睁眼。
她醒来时,周砚已经不在房间里。
许稚意抬手揉了揉眼,全身酸痛不堪。
周砚是属狼的吧。
他一定是。
许稚意瘫回床上,挣扎着做了点拉伸运动,才正常的下床洗漱。
刚洗漱完,周砚回来了。
看到他,许稚意轻哼了声,“渣男。”
莫名其妙被骂,周砚还有点搞不清状况,他挑了下眉,低问:“我怎么渣男了?”
“你说呢。”
许稚意斜睨他一眼,控诉说:“睡完就跑,这不是渣男是什么?”
周砚噎住。
他哭笑不得,揉了揉她还没梳理的头发,“关导找我有点事。”
闻言,许稚意一愣,“是昨晚那场戏不行吗?”
“行。”周砚告诉她,“但关导还想补两个清晨的镜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