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稚意真心觉得,结婚后的周砚越发没脸没皮,越发骚气了。
以前,这人是暗戳戳的,现在是明着来。
她微哽了下,觑他一眼,“好好看星星,别说胡话。”
周砚挑眉,“胡话?”
他扣着她的腰肢,将人往自己怀里揽,“我在认真提议。”
许稚意“哦”了声,面无表情道:“那我认真拒绝你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周砚并不生气,“周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许稚意扑哧笑,趴在他怀里打哈欠,“有点冷了。”
“回车里?”周砚询问她意见。
许稚意想了想,“再待三分钟就回去。”
三分钟后,两人自觉钻回车内。
暖空调迎面而来,许稚意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。
两人没在无人区过夜,周砚在车顶和她说的那话,也就是玩笑话。在这边做有氧运动不太合适,这地区海拔高,他还不至于那么没分寸。
循着夜色,周砚驱车带她离开这一片。
大晚上路道漆黑,庆幸的是没有行人,也没有迎面而来的车辆,相对又安全了几分。
从无人区一路往前,许稚意和周砚走走停停,和故事里的谈初余征一样,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走完全程。
两人的最后一站依旧是香格里拉,只是离开时和谈初他们不同,他们是分开走的,许稚意和周砚是一起来,一起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