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稚意一脸无辜地看向周砚,“我是这样的人?”
周砚看她无辜的神色,低沉沉地笑了声。
“别看了。”他将人扣回到怀里,“网上的很多东西都不可信。”
“话虽如此。”许稚意幽幽道:“别的我也就忍了,这形容的我像母老虎,我不太能忍。”
周砚扬眉,好笑看她,“那我发条微博给你证实一下?”
他靠近,张嘴含住她的唇:“告诉大家,我的周太太没罚我跪过地板,最多就是……”
许稚意眨巴着大眼睛看他,“最多就是什么?”
周砚含着她的唇,撬开她的贝齿钻入,嗓音低哑,含糊不清说:“最多是跪她。”
许稚意:“???”
她什么时候让周砚跪过自己。
她还没来得及问,周砚便将她的唇堵住了。
昨晚回来太晚,她跟周砚说了会悄悄话,洗了个澡后,没等周砚洗完澡出来便睡着了。
他没将自己弄醒,许稚意还以为这人会克制住自己,没想到他大早上在这等着她。
接下来的美好时光,周砚没再让许稚意说一句完整的不重要的废话。
许稚意也想不起来说。
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男人身上,思绪被他牵引,身体像是悬浮于空中一样,忽上忽下,起起伏伏。
窗外有鸟叫声了,叽叽喳喳的叫声将房间内的喘息声盖了大半,让外人听得不再真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