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楼地牢,黑衣人闯了进来,手脚利落的打晕看守的蒙面死卫。
他从死卫身上搜出一串钥匙,迅速打开牢门给被关押其中的紫鸢松了绑“禁声,跟我走。”
紫鸢愣怔的点点头,起身跟着他走了几步,便脚下一晃,摔了下去。
她的右腿在她被抓来的时,被那些蒙面的打断了,一动就疼得厉害。
黑衣人二话不说将她扛起来就往外跑,在七拐八拐走了好一段石梯后,便被迎面而来的死卫撞见,死卫顿时拔刀相向。
奈何这黑衣人身手了得,一边迎战,一边逃,竟是让他硬生生跑了出去。
被扛着的紫鸢脑袋朝下,腰腹被此人肩骨硌得生疼,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。
脑袋晕乎乎被放下来时,才发现已到了一条僻静的胡同。
有辆小马车在等着她。
黑衣人将她往车里一丢,顺手从车夫的位置摸了个斗笠带上,扯下覆面的黑巾,驾车便往城外赶。
紫鸢几次想掀开车帘去看他的长相,却都只能看到一个背影。
马车很快就出了城,停在一处小树林边。
等紫鸢从马车里探出头来,赶车的黑衣人已不见了踪影。
云衍已回了衍居,现下正在捣鼓制作换颜皮所用的白膏。
初翎小跑进院中,双手奉上一支帮了布条的箭矢“在客栈三楼的客厢发现的,早些洒扫时还不曾有,我试过了,箭上没毒。
云衍满心狐疑的接了过来,一看箭矢上的徽印,立刻了然这是舒王府暗卫的送信方式。
想必是衍居歇业,他们没办法借口吃酒过来,又碍于后宅的异阵机关,不能暗自入内。